全州脱离永州管辖后急于去湘化而今又一味争湘景真相探秘
全州脱离永州管辖后急于去湘化而今又一味争湘景真相探秘
广西全州自汉元鼎六年(前111年)置洮阳县开始,到明朝洪武二十七年(1394)之前都是归零陵郡或永州府管辖的,这种上下级的关一直续存了1500年之久。全州归零陵郡或永州府管辖期间,与永州相安无事,其乐融融。
全州在后晋天福四年(939年)以前并不叫“全州”,它的历史最早始于西汉元鼎六年(前111年)置的洮阳县,治所在全州永岁乡梅潭村后坡山上。当时,全州县境南北并存零陵、洮阳2县(笔者注:零陵县治所在兴安县界首镇城子山),当时的零陵郡管辖着零陵、始安、洮阳、营浦、都梁、冷道、泉陵、钟武、营道、夫夷等10个县。
隋开皇十年(590年),废零陵、洮阳、观阳(今灌阳)三县置湘源县,县治在今全州镇柘桥村,又废零陵郡置永州总管府,湘源县隶之。隋大业三年(607年),裁永州总管府复零陵郡,仍辖湘源县,灌阳分出另置县。唐初,县治袭隋制。唐武德七年(625年)灌阳县又并入湘源县。五代十国时期,湘源县属马氏楚国。后唐天成元年(926年),李嗣源称帝(明宗),因避其讳,将湘源改为湘川,仍属马氏楚国。后晋天福四年(939年),从楚王马希范奏置全州,同时改湘川县为清湘县,州治在今全州镇柘桥村。宋朝沿袭唐制。元至元十四年(1277年)四月,改全州为全州路,仍领清湘、灌阳2县,属湖广行中书省。
明洪武元年(1368年),改全州路为全州府,辖县如旧。明洪武九年(1376年),全州府降府为州,并撤清湘县,其地属全州所辖,改隶属湖广永州府。明洪武二十七年(1394年)八月,韩观奏请朝廷将全州改归广西承宣布政使司桂林府管辖,下领灌阳县,州、县治所依旧。至此,与永州相处1500年以上的全州从永州分出,至今已经有630年的时间。
从全州的历史建制可以看出广西全州与湖南永州的历史源远流长。如果明朝不把全州划给广西,全州现在仍然归永州管辖,那么,无论经济发展还是文化旅游,算得上是永州的第一大县。如果,肯定没有如果的。如今的全州人一方面怀念属于永州的那段历史,一方面又为了旅游经济,竟然与过去的同胞兄弟不惜撕破脸皮争抢“家产”,干了好几件伤害永州同胞的事:
一是去“湘”化。全州一脱离永州后,全州人便把带“湘”字的地名基本上都改了一遍。比如,流经全州南面的一条河流今天叫万乡河,明朝以前叫“望湘河”,因为此河流的下游有一座山叫“湘山”,往湘山方向流的河流理所当然叫“望湘河”,明代划归广西后全州人改叫“罗水”。原来,“罗”与“洮”用全州本地话讲是同音的,用普通话发音也不会有任何误会,当时全州人想纪念或者想恢复“洮阳”之名,故将“望湘河”改为“罗水”。如今,这条“罗水”全州人又叫回原来的名字——万乡河,但将“湘”改成“乡”。恰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不一一例举。
历史上,全州县名有许多个名称,其中在隋开皇十年(590年),废零陵、洮阳、观阳(今灌阳)三县置湘源县,县名带“湘”字;到了后唐天成元年(926年),李嗣源称帝(明宗),因避其讳,将湘源县改为湘川县,县名仍带一个“湘”字;后晋天福四年(939年),从楚王马希范奏置全州,同时改湘川县为清湘县,县名仍带一个“湘”字;明洪武二十七年(1394年)八月,改隶广西桂林府后,清湘县改成全州县,全州脱离永州后直接将县名去“湘”化了。这里也间接地说明,全州最早带“湘”的县名“湘源县”意思即是“湘江的源头”,后来一改二改三改,“源”不仅没有了,“湘”更不存在了。这说明在明朝以前,广西人早就知道湘江之源在湖南的蓝山县,说湘江源头在广西就是一个误会。因此,长期以来,从兴安流经全州的“湘江”,全州人自己都不叫“湘江”而叫“广西河”。
二是县志造假抢“九疑山”。明洪武十六年,永州知府虞自铭主修了一部《永州府志》。其时,永州辖2州7县,2州即道州、全州,7县即零陵、祁阳、东安、永明、江华、宁远、灌阳。《永州府志》卷七《山岩》记载永州府内名山90余处。对“九疑山”的记述是:“零陵郡之望山,今属道州。”当时永州府治下的道州管辖宁远,九疑山在宁远县南60里,《永州府志》载九疑山属道州是没有问题的。而全州名山入《永州府志》共9处:即湘山、柳山、三华山、隆城山、凤凰山、覆釜山、黄华山、永福山、倚石山,《永州府志》并没记载全州有“九疑山”。洪武二十七年全州划归桂林府后,全州曾于明正统至清乾隆年间4次编修《全州志》,即明正统《全州志》、明嘉靖《全州志》六卷、清康熙《全州志》八卷、清乾隆《全州志》。这4部《全州志》书都没有提全州有“九疑山”。
清朝嘉庆年间(1796一1820年),曾任浙江瑞安知县的全州人曹文深等纂《全州志》,这是第五部《全州志》。该志卷一《舆地》中,对县境覆釜山有如下案语:“覆釜,郡境第一大山。远近诸峰,视若嶒嵝。脉连九疑、祝融,横界夷夏。”意即覆釜山与宁远九疑山、衡阳南岳祝融峰地脉(灵脉、龙脉)相通相连,仅此而已。假如全州有九疑山、有祝融峰,那么就用不着“脉连”,直接录于《全州志》即可。民国全县县长黄昆山和虞世熙编修《全县志》(民国元年废州,改全州为全县)。在《全县志·地理》中,将嘉庆《全州志》中“脉连”九疑、祝融,直接记为:九疑山是全州境内最高的山峰之一,与礼山、覆釜山、谢家峰、灵家山并列。从而完成了“脉连”向实体的过渡,把九疑山、祝融峰分别从湖南宁远、湖南衡阳直接搬到了广西全州。
民国的全州人这一波偷梁换柱、移花接木的神操作,为今天的全州人明目张胆地抢夺宁远九疑山和衡山祝融峰提供了“理论依据”。然而,国家史籍无论古代的《史记》《山海经》《汉书》《说文解字》,还是现代的《词海》《词源》《现代汉语词典》等,都是一个解释:“九疑山即九嶷山(疑通嶷),舜帝葬地九疑山在营道县南,即今湖南宁远县城南60里。”。祝融峰的解释更不用说了,在湖南南岳衡山。
宁远九疑山玉琯岩口石刻“九疑山”
三是明目张胆争“永州八记”景点。凡读过一代才俊柳宗元的文章的人都知道,柳宗元的《永州八记》所描述的景点遗址都在永州零陵。但全州人这几年抢宁远九疑山、抢舜帝埋葬地,抢出味道来了。今年,全州人紧接着又瞄准永州抢柳宗元的《永州八记》原址地。全州人欺负永州人文化水平没有他们高,读不懂柳宗元的文章,妄称:“考诸方志,查阅文献,并追随柳宗元的行游踪迹,进行现场考察和比照辨别,发现湖南永州确定的柳宗元《永州八记》景点与柳子笔下八记景点的方位、地形地貌特征不符,而在唐代永州所治的今广西桂林市全州县却找到了八处景点与《永州八记》景点的方位、地形地貌特征完全吻合。”真是无中生有,白日做梦,异想天开。
柳宗元在永州,“投迹山水间,放歌咏《离骚》”,写下了25篇山水散文,尤其是《永州八记》开创了中国游记散文体的先河。宋代大文学家汪藻于《柳先生祠堂记》中慨然赞曰:“零陵一泉石、一草木,经先生品题者,莫不为后世所慕,想见其风流。而先生之文载集中,凡瑰奇绝特者,皆居零陵时所作。”柳宗元的民本哲学思想一直闪耀着人类智慧的光芒,日本户崎哲彦教授认为柳宗元就是亚洲的卢梭,并将其列为世界历史上最有影响的100位思想家中(见杨金砖《“永州八记”“八愚”原址位置的考察与思考》)。
柳宗元在永州的住处主要有两处,先住零陵城南龙兴寺,元和五年(810)迁居零陵河西愚溪之畔的钴姆潭,全州人说“全州有三个钴姆潭”,这让柳宗元都觉得无地自容。(笔者注:柳宗元在全州没有任何住处,也没有置办任何田产,只要明确这一点,就好理解柳宗元所写的景点在不在全州了)。
柳宗元的游踪可分为三块,一是零陵城南、东山一带,包括龙兴寺、南池、法华寺、华严岩、三亭等。二是零陵城北一带,包括万石亭、铁炉步、司马圹、湘口馆、石角山等。三是零陵河西一带,包括西山、愚溪、钴姆潭、小石潭、小石城山、袁家渴、石渠、石涧、南涧、朝阳岩、岛等。《游黄溪记》说:“环永之治百里,北至于溪,西至于湘之源,南至于泷泉,东至于黄溪东屯,其间名山水而村者以百数,黄溪最善。”即:往北是祁阳的浯溪,往西是湘江西源的发源地即广西灵川,往南是道县青口至双牌的泷泉,往东是距零陵县治70里的黄溪(见吕国康《柳宗元评说》34页),这说明柳宗元的足迹虽然到过永州周围最远的地方,但其《永州八记》游记写的景点遗址都在永州零陵境内而非全州。
仅举两例可见一斑。
《始得西山宴游记》中有一处关键地址,即:法华西亭。在研究文献中,对“法华”西亭的认定是一致的。“法华”即“法华寺”,位于今零陵区城内。该寺始建于唐代中期,现在的寺为清咸丰丙辰(1856年)年建,座东朝西,封山顶砖木结构建筑。原有前后两殿,现仅存后殿。神台正面供奉三尊佛祖,背面奉三尊菩萨,殿后左右角各有一木雕神龛,供伽兰菩萨,达摩祖师。靠南北墙两排供十八罗汉。柳宗元及范纯仁贬永州时曾寄居该寺。法华寺地处永州古城零陵最高位置,临夜,击鼓鸣钟时,声播全城,旧有“山寺晚钟”或“法华晚钟”之称,为永州八景之一。
柳宗元在《始得西山宴游记》中第二段写道:“今年九月二十八日,因坐法华西亭,望西山,始指异之。遂命仆人过湘江,缘染溪,斫榛莽,焚茅茷,穷山之高而止。”请问全州人,全州有叫“法华寺”的寺庙吗?没有法华寺,那么《始得西山宴游记》中的景点写的是全州吗?法华寺可是永州独一无二的寺庙。再说,柳宗元站在零陵的法华寺西亭看零陵河对岸的西山,如果西山是全州的“西山”,他能在零陵法华寺西亭看见百里以外的全州“西山”吗?除非柳宗元有一双火眼金睛,不然,柳宗元怎么可能站在零陵法华寺西亭上,能一眼望见百里之外的全州“西山”?
同样的一个道理,《钴鉧潭记》中有一个细节,像电焊焊死了“钴鉧潭”是在永州零陵而不是在全州:柳宗元在该文中写道“钴姆潭边有一户人家见我多次去那里游玩, 一天早晨刚起床便来敲门并告诉我说: 我由于受不了官府租税和私人债务的压力 ,已经搬到深山开荒种地去了 ,愿意将钴姆潭边的田地卖给你,以缓解官税和债务带来的灾难。 我高兴地按照他的要求把田地买了下来。 买田地之后,我就加高了钴姆潭岸边的台子,加长了潭岸边的栏杆,并疏浚高山上的泉水,使其坠入潭中,发出淙淙的响声。”
这段文字柳宗元写自己一天早晨刚起床,在自己家里接待来访“群众”的场景。如果这篇游记写的是在全州,那么问题来了:难道柳宗元除了永州有家外,他在全州还有一个家?他又在全州“钴鉧潭”买了田地?并且长年累月住在全州?要知道,1000多年前的交通,全州到永州根本没有今天这么方便,柳宗元不可能在全州买房置地和安居。如果有这么回事,那为什么《永州府志》等文献只记载柳宗元在永州的两个住处(见前面的介绍),《永州府志》《全县志》或《全州县志》并无柳宗元在全州有住处和有田产的记载。这个事还可以遐想一下:一个北方外放的受朝廷排挤的在永州当一个无权无职的司马官员,敢在永州百里以外且交通十分不便的全州置宅院买田地吗?这个事就放在如今,外放官员也不会到百里以外的地方置田地建宅院吧。
所以说,过去一味去湘化的全州人为了全州发展旅游,不惜味着良心,罔顾历史事实,无中生有争湘景,凡是永州的好东西都可以无编乱造说成是全州的。然而,方志也好,文献也罢,甚至柳宗元的年表踪迹,都充分说明柳宗元描写的《永州八记》是写永州零陵的山水,其景点遗址都在零陵而非在全州。
其实,全州人称“《永州八记》所载的西山、钴鉧潭、小丘、小石潭、袁家渴、石渠、石涧、小石城山等历史性自然景观,蕴藏着极为稀有且无可估量的旅游资源价值”这句话一出,道出了全州人的狼子野心,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:全州人说柳宗元《永州八记》原址都在全州,不仅为了搏人眼球,哗众取宠,实际上是妄想借柳宗元《永州八记》景观人造假景,为今后大搞旅游开发找借口和造势罢了。
广西全州、资源和灌阳县与湖南永州的东安、零陵、道县和邵阳的新宁等县(区)接壤,其语言(官话)与这些县有相同之处,全州人到柳州、南宁往往被人认为是永州人。200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《中国语言地图集》,中国语言研究所所长李蓝教授为此书写的文字说明《西南官话的分区(稿)》指出,西南官话的桂柳片区有75个县市,包括“湘南小片”的14个县市——永州市南部辖县、郴州市及2县。全州、灌阳、资源(1954年从全州析出置县),不属于桂柳话区域,属于湘语系。所以说,广西全州、资源和灌阳三个县与湖南的永州市同宗同祖同一个语系,即湘语系。
作为永州人后裔的全州人现在自称属湘楚文化,背后真正的原因是它的“弃婴”心态作怪。全州归永州管辖了1500年,划入广西至今已经有630年,一直没有被广西人接纳,文化、语言上更是与广西人相差万里,在抖音中经常可以看到广西人对桂北特别是全州人的嘲讽与嫌弃。全州人无法真正融入南越(粤)文化圈,这才让全州人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,转而强调自己的楚文化属性,甚至争抢楚文化正统地位,以证明自身价值。但相对于湖南正统楚文化而言,全州毕竟受广西辖管630年,语言思维、行为习惯自然有诸多变迁,正统楚文化身份也不可能被承认。这种“弃婴”式的悲情导致了其在文化上的迷惘与失落,进而引发他们愈加的不自信。近年来,全州人对国家关于湘江源头认定的不满、对零陵之名的争夺、对宁远九疑山的争抢,以及如今又争《永州八记》遗址地,都是这种心态的折射。
其实,全州身处广西与湖南接壤地,兼具楚、粤、桂文化特征,完全可以发挥这种融合文化的优势,成为粤湘桂文化交流的前沿。但是,在全州官方纵容之下,全州一些自媒体恶意炒作楚文化,让自身的历史归属进一步尴尬。现在全州人天天在网上喊“全州是舜葬地”“九疑山在全州”“秦始皇在全州置了零陵县”“永州八记景点全部在全州”,不顾历史事实的客观存在,仅凭借某些经不起推敲的并不可靠的县志只言片语,甚至仅凭自己的一厢情愿以夸大其词乃至指鹿为马,试图推翻历史事实,推翻学术界已经有了基本共识及历史定论,将一个个本来并不存在的东西搞成一个个伪命题。
如今,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,全州人看到永州老祖宗家里有很多值钱的“宝贝”,又转回来争“湘”了。全州在明朝洪武二十七年以前是永州的属县,好比一个家庭家里平白无故地把“儿子”抱出去630年后,现在回来跟“老子”抢家产,想来思去是情有可原的。但是全州人置历史事实于不顾,天天在网络上发表造假乃至造谣的言论,伤害永州同胞的心是不可原谅的。可以肯定地说,现在全州人想夺取“零陵”之名是不可能的,因为“零陵”在永州零陵区坚如磐石般已存在1347年;全州人想把宁远九疑山变成“全州九疑山”也永无可能,因为九疑山全国就是一座在湖南宁远县;全州人如今又喊破嗓子说柳宗元《永州八记》景点都在全州更无济于事,因为历史教科书就摆在那里,永远更改不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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